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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运势 壮族民间故事———《偷天》,你听过吗?#故事#勤劳#劳动致富

发布时间:2024-11-24 07:11:42

壮族民间故事———《偷天》,你听过吗?#故事#勤劳#劳动致富

壮族民间故事《偷天》。

偷天。从前在一个宁静的小村庄里住着一位头发已经全白但精神矍铄的老翁。这位老翁仿佛被上天赋予了神奇的能力,无论是种地、养殖还是操持其他的活计,样样都拿手就没有他做不成的事。他的家里总是洋溢着富足的气息,粮食堆满了仓,衣物装满了柜,完全不愁吃穿,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村里还有一个穷苦的汉子每日都过着窘迫的生活,他眼巴巴地看着老翁做什么都能成功,而自己仿佛被霉运缠身,哪怕是种最简单的草,那草都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怎么都长不起来。他的家里穷得叮当响,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日子简直没法过下去了。这强烈的对比让穷汉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渴望。

于是他终于鼓起勇气找到白头富翁,挠着头问道:咦?您可真厉害,种什么就长什么,养什么就成什么,家里有吃有穿的,您到底是怎么做的呀?白头富翁看着穷汉那急切的模样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压低声音说:"我是偷来的"。穷汉一听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心里想:啊!难道他是靠偷盗才富起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要学他。

后来那穷汉被心中的急切冲昏了头脑,真的开始去偷东西了。可是他太不擅长这种不正当的行为了,很快就被人家捉住了。那些被偷的人气愤不已,对着他就是一顿暴揍,打得他屁滚尿流,身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穷汉疼得哇哇直叫,可是又没有办法,只能灰溜溜地回到家。

他的妻子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不已,每天一口粥一口菜地精心照料他。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他的身体才慢慢恢复了元气。穷汉伤好之后还是没有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又一次跑去问白头富翁:呀!您靠偷就富得起来真有本事,我才偷了一次就被揍得这么惨,险些丢了小命。

回到家里让老婆服侍了十几天才恢复过来。白头富翁无奈地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你可误会我了,你去偷人家的东西当然免不了挨揍了。穷汉更加疑惑了,皱着眉头问道:偷天?这可怎么个偷法?白头富翁耐心地解释道:这其中的道理可深着呢。

你看天下雨了,地面变得湿润,这个时候就赶紧去犁田。要是一直不下雨,土块硬邦邦的,犁起来多费劲,还不利于庄稼生长。到了谷雨的时候就适合种姜;清明的时候就适合栽芋。每个气节都有适合种植的东西,该种的时候你不种,到时候怎么会有收获?

按照节气该种的你就赶紧去种,等到白露交秋分的时候,那些长出的苗自然就会抽穗了。而且该耘田的时候就别偷懒去认真耘田;该做的其他事情比如施肥、浇水、除虫等等都要按时去做;该养的牲畜也要精心去养。这一切都顺应天时,就像是从上天那里偷来了好运气、好收成,这就叫做偷天了。

偷人穷,偷天富,现在你明白了吗?穷汉听了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奥秘。他回到家后按照白头富翁说的话,一丝不苟地去做。在下雨天的时候他欢快地在田里劳作;到了节气他赶紧把相应的种子播撒下去;该照顾庄稼的时候他从不马虎;牲畜也被他养得膘肥体壮。

就这样很快到了第二年,他的庄稼获得了大丰收,牲畜也卖了好价钱,他真的富起来了,日子越过越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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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天下秀。

道家名山青城,自古以来,有无数奇人异士出入其中,所谓草莽隐龙蛇,正是如此。无数的神话传说,无数的传奇故事,犹如一重厚厚的云霭,给青城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三月初九,宜祭祀,忌出行,出则有血光之灾。

晨曦微露,山间石板小道上,成群结队的青衣道人手持三株长香,悄无声息的快速行进在小道上,向着后山一处高耸入云,平滑如镜的石壁奔去。

山路陡峭,露水湿滑,这些道人却快逾奔马,带起条条青影。更有人不时纵身跃起,凌风飞跨百米路程,晨风吹拂,衣袂飞舞,那飘飘之势,直如神仙临凡。

青城山群山、诸峰、各大宫观楼阁中,都有道人不断行出,在这块无名石壁前汇聚。

距离太阳升起还有一段时间时,将近三千道人已经静悄悄的聚集在石壁前,整整齐齐的按照九宫方位站定。其中又有大群小道士手持各色旗幡、法器,拎着香炉绕着九宫大阵游走。香烟直冲高空,氤氲之气缠绕而上,化为一片云彩覆盖在群道头顶。

在众多道人最前方,就在那石壁下面,一群身穿金边紫道袍,胸前胸后用银线绣了八卦图,袍袖边缘更有云霞纹路、百草花纹,周身上下华丽无匹的道人,正手持拂尘,面无表情的肃立在那里。

群道静静的等待了一阵,当东方一条红光突然跃起,蒙蒙红光瞬间撕开天地洒遍四方时,众多道人一齐叩拜了下去,朝那块石壁虔诚的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礼。

数千道人同时口诵咒语,‘嗡嗡嗡嗡’的咒语声纠缠在一起,化为一股让人心神战栗的细微声浪远远传了出去。渐渐地,一股奇异的力量从咒语声中升起,一道明丽的七彩霞光从众多道人的头顶射出,照在了那块平滑光洁的石壁上。

那些身穿金边紫袍的道人同时叩拜在地,嘴里喃喃的念诵起一篇祷文。

如是持续了半个时辰,石壁顶部终于有一缕白光射出,很快整块石壁都放出了明净的白光。

烟霞冲天而起,石壁中有无数的云烟缠绕,隐约可见几条朦朦胧胧身上绕着金光的人影出现在云烟中。人影越来越清楚,最终三男两女五个身穿白色道袍,面部被金光遮挡看不清楚的道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正中的那女子低头俯瞰了一眼跪倒在石壁前的众多道人,手上突然多了一副卷轴,随手丢出。

石壁上白光一闪,那紫玉为轴金丝织成的卷轴缓缓飘出,恰恰落在了最前面领着众多道人叩拜的紫袍老道手上。丢出卷轴的女子语声呖呖的说了几句话,转身连同身边几个同伴就待离开。

几个紫袍老道骤然大叫起来:“祖师慈悲,慈悲啊!”

‘咚咚’声不断响起,所有道人重重的向那五个男女磕头行礼,脑门磕得山石地乱响。

丢出卷轴的女子冷喝了一声,顿时所有道人浑身僵硬的跪倒在地,再不敢多有动作声音。

倒是那女子身边的另外一个女道低沉的笑了几声,反手又丢了几样物事出来。

石壁光芒一暗,五个道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几样闪耀着奇异光芒的物事缓缓从空中飘落,分别是一剑、一珠、一小鼎、五张符箓和九个药瓶。

剑、珠、小鼎体积微小宛如孩童玩物,但每一件都是光芒耀眼烟霞缠绕,显然都是非凡之物。

五张符箓更是金光缠绕、紫气逼人,若有若无的压力一波接一波的从符箓中涌出,靠得略近的那些道人立足不稳,纷纷被这股力道推得向后退却。

九个药瓶上则是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各色符箓和封印。方才接过卷轴的那老道当着众多道人的面打开了其中一个药瓶,一股清幽的药箱顿时喷薄而出,石壁前数千道人同时深吸了一口气,就觉得七窍通畅,浑身经脉好似被清水洗过了一般,周身都敞亮了起来。

仅仅是闻到了一缕药香,就胜过了这些道人三个月的吐纳苦功。

紫袍老道忙不迭的将药瓶塞紧封得结结实实。仅仅是丹药散发出的香气就有如此神奇功效,可想而知这药瓶中的丹药是何等宝物。几个紫袍老道凑在一起低声嘀咕了一阵,分别将剑、珠、鼎、符箓和药瓶收拾起来,随后当着众道的面展开了那卷轴。

卷轴的前半部分,是一部练气养神的经文《太虚气经》。

而那卷轴的后半部分,则是让紫袍老道们面容失色,纷纷惊惶的大叫了起来。

大概一刻钟后,青城山内无数道人蜂拥而出。

青城山在世俗界的潜势力全盘发动,掀起了无形的巨浪。

六月,印尼某岛,烈阳绚烂。

葱葱郁郁的绿林中藏着几座古香古色的唐风建筑。古铜色的梁柱,青褐色的屋瓦,高挑的飞檐斗顶,三色陶瓷烧制的镇屋神兽屹立屋顶,一切都是如此的神秘和肃穆。

这里是偷天换日门总堂所在。

在这片建筑的最后一进院落,有一栋遍体涂着黑色油漆的石砌小楼,大门上横着一块殷红如血的匾额,上面端端正正的雕刻着‘刑堂’二字。

偷天换日门总堂刑堂,专责门内一应刑罚惩戒之事,凡门内弟子,无不对刑堂闻风丧胆。

刑堂大厅内,正中供奉着天地君亲师和偷天换日门历代祖师的灵牌。在这些牌位下,一字儿横着四张大椅,偷天换日门掌刑、司令、传功、护门四大长老,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大椅上。

大厅左右两侧,近百名偷天换日门弟子门人肃容而立。他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美有丑,长长短短,相貌千奇百怪。他们有的西装革履,有的袒露胸腹,有的身穿长袍马褂,有的就和街头混混流氓没甚两样,装束也是古怪得很。

所有门人都口观鼻鼻观心,肃立在大厅中不敢有丝毫懈怠,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唯恐惊扰了这肃杀森严的刑堂气氛,引来掌刑长老的厉声喝斥。

吴望身着一裘青布长衫,肃容朝门内手掌实权的四大长老抱拳行礼。

“各位长老,违反门规妄自胡为的上官野,已被生擒。还请掌刑长老按门规加以惩治。”

偷天换日门四大长老面沉如水,掌刑长老望了吴望一眼,左手轻轻一摆,轻咳了一声:“代掌门,上官野何在?”

吴望淡然一笑,回头招了招手,勿乞连同另外几个精悍如狼的年轻人,拎着一个被牛筋细索绑扎得结结实实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进来。被***得好似粽子的中年男子嘴里被塞着两个麻核桃,怒视着吴望不断发出‘呜呜’声响,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拎着上官野往刑堂的地板上一丢,勿乞笑呵呵的在他嘴巴上捏了几把,把他嘴里的麻核桃取了出来。

上官野虽然被捆得好似粽子一样,身形却依旧灵活得好似一只猿猴。勿乞刚刚取出他嘴里麻核桃,他身形一偏一闪就腾身而起,轻飘飘的站在了刑堂正中。

怒视着吴望,上官野疯狂咆哮道:“吴望,你敢叫人抓我?”

吴望森森一笑,勿乞飞起一脚踹在了上官野腿上,强迫他跪倒在地。

一手按住了上官野的肩膀,勿乞温和的笑道:“上官师伯,我师傅现在是代掌门。”

上官野疯狂的挣扎着,他狞声叫嚷道:“放屁的代掌门,狗屁的代掌门!吴望,我不服你,我不服你!我爹是上任掌门,这个掌门之位,应该是我的,是我的!”

吴望微微一笑,后退了几步。

掌刑长老望了一眼面带笑容的吴望,突然重重的跺脚怒喝道:“放肆!上官野,你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上官野身体一震,眼珠一转,望着一脸肃杀的掌刑长老冷笑道:“什么地方?刑堂!我上官野犯了什么错,值得开刑堂来处置我?各位长老,我上官野何德何能,值得如此啊?”

四大长老的眉头同时一皱,眼角余光同时扫向了站在吴望身后,长发披肩形容瘦削宛如幽灵的乐小白。

长叹了一口气,掌刑长老低沉的喝道:“上官野,三个月前,你是不是接连出手,领着门人连盗十七家?”

挺着脖子,上官野冷笑道:“是,又如何?我们偷天换日门,不就是做的这梁上勾当么?”

吴望微微一笑,背着手没吭声。

乐小白挥洒着大折扇向前走了几步,他冷笑道:“是,我们偷天换日门,做的就是那梁上君子的勾当。”

长叹一声,乐小白带着一股悲天悯人的语气朗声道:“可是,所谓盗也有道,开山祖师立下的规矩,我们偷天换日门哪怕是穷死苦死,也不能对良善人家出手!”

折扇重重的在上官野肩头敲了一把,乐小白指着上官野呵斥道:“可是上官野,他连盗十七家豪门,其中有六户人家的传家之宝被他盗走。而那六户人家,尽是乐善好施行善积德的良善人家!”

刑堂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望着乐小白和吴望。

上官野身体一抖想要跃起,勿乞一把按在了上官野的肩膀,强行按住了他。

只听十几声炸鸣响起,上官野身体一抖,捆扎在他身上的密密扎扎的牛筋绳纷纷断裂。上官野的双臂宛如两条灵蛇,灵活无比的从腋下钻出,带着一股阴风按向了勿乞的小腹。

勿乞轻笑几声,双掌带起几片残影,双臂也有如没骨头一样扭动着,悄无声息的迎向了上官野。

一声闷响,勿乞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上官野却被掌力震得在地上连连翻滚,嘴角滴滴答答有血滴出。

惊骇的望了勿乞一眼,上官野厉声喝道:“小***,你入门才三年不到,你的掌力怎么还胜过了我?”

勿乞追上两步,飞起一脚一个窝心腿将上官野踢飞了起来。勿乞笑道:“上官师伯,身为前掌门之子,不尊门规,在刑堂妄自动手,可是要罪加三等的!您,还是俯首认罪吧?”

吴望轻咳了一声,乐小白顿时扭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四大长老。

四个长老放在大椅扶手上的手掌一紧,生生将紫檀木做成的大椅扶手捏成了粉碎。

掌刑长老长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怒声喝道:“来啊,上官野违反门规在先,在刑堂悍然出手在后,罪无可恕。念在他是前掌门上官天正独子的份上,废其修为,于门内圈禁终生!”

乐小白猛地鼓掌大声叫好。

刑堂内观刑的众多偷天换日门弟子一齐鼓掌叫好:“掌刑长老赏罚分明,弟子们无不心服口服!”

上官野瞠目望着刑堂内众多同门,他嘶声怒斥道:“你们,你们!”

掌刑长老跺了跺脚,他怒声喝道:“掌刑弟子何在?”

勿乞应了一声,飞身扑向了上官野,双掌如飞燕穿林,密密叠叠的拍向了上官野周身上下。

上官野勉强挥掌挡住了勿乞的几***势,嘴里大口血不断喷出,最终力竭被勿乞一连十八掌拍在了他丹田上。勿乞掌风阴力直透上官野丹田,将他十余年苦修的一团内家真气拍成粉碎。

重手摧毁了上官野的全部修为,勿乞的脸上依旧带着温和、亲切甚至是孺慕的笑容。

“师伯,您风里来雨里去的辛苦了,也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不容上官野惨嚎出声,勿乞手指之间凭空多了一枚极薄的黑色刀片,快若旋风般掠过了上官野的手腕、手肘各处关节。刀片入肉,刀锋还轻微的颤抖着,眨眼间割断了上官野手臂上几处重要筋络。

上官野惨叫,大量血迹不断从他双臂上渗出。

内力被废,双臂筋络尽断,上官野已经是个废人。

勿乞继续笑道:“这次您触犯门规,一定不是您的本意。想必您也是无心之过。但是无论如何,门规就是门规,我们偷天换日门能长存人间,这规矩是不能破坏的。”

轻叹一声,勿乞望着上官野很是严肃的说道:“您老放心,您以后这辈子的一切吃穿用度,弟子负责了!”

望着勿乞惨笑了几声,上官野连连点头道:“好,好,你这个只值一百美金的小***,你很好!”

用力向勿乞喷了一口血水,上官野转过身体,颤巍巍的望了面色铁青的四大长老一眼,连连冷笑了三声。狰狞的诅咒了几句,上官野最终望向了吴望。

“七年前,我爹耗尽门内存留的最后一点‘补天断续膏’接好了你受损的筋络。今天你的徒弟,却废了我一身修为!吴望,我上官野和你不死不休!”

吴望肃容向上官野长身一礼,他很是严肃的说道:“上官师兄,你触犯了门规,这是应受的惩罚!师尊对吴望之恩,吴望自然记得。以后师兄就安心在偷天换日门养老,一应开销,都由吴望私人承担!”

赞许的望了勿乞一眼,吴望挥手道:“勿乞,你也是一片孝心,但是上官师兄毕竟是师门长辈,怎能花费你们小辈的钱?以后上官师兄就在为师私宅中养老,你们要好生伺候。”

勿乞急忙躬身行礼,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

森严的扫了一眼刑堂内众多门人弟子,吴望厉声喝道:“尔等记清了,凡我偷天换日门弟子,谁敢违反门规,上官野就是他前车之鉴!”

勿乞收起了指缝间的小刀片,示意身后几个刑堂弟子将上官野拖了出去。

上官野奋力的挣扎着,他仰天惨笑道:“吴望,乐小白,勿乞,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哈哈哈,你们死定了,你们是自己在找死!还有你们这四个老匹夫,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上官野要灭你们满门!”

惨笑声中,上官野被强行拽出了刑堂。

上官野凄厉的叫声依旧远远传来。

“你们一个个都等着,我会一个个找你们算账的!”

在疯狂挣扎的上官野袍袖中,一只用黄纸叠成的纸鹤突然无火自燃,瞬间化为灰烬。

吴望挺起胸膛,望着刑堂内众多门人弟子,淡淡的说道:“风堂弟子去打探一下,上官野偷取的那些物事都是去了哪里。别的物事也就罢了,那六家人的传家之宝,却是一定要取回的。”

扫了四大长老一眼,吴望淡然道:“偷天换日门的规矩,不能在我们这一代被毁掉!”

四大长老相互望了一眼,同时长叹了一声。

护门长老哆哆嗦嗦的从胸口暗袋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鎏金匣子,很是严肃的将匣子递了过去。

“代掌门,偷天换日门掌门令牌在此。除上官野之外,再无人对掌门之位有异议。”

四大长老齐齐朝吴望拱手行礼道:“还请代掌门正式接掌偷天换日门!”

刑堂内众多门人一齐单膝跪了下去。

“还请代掌门正式接掌偷天换日门!”

吴望毫不扭捏作态、当仁不让的将匣子接到手中,用力的点了点头。

乐小白和勿乞相视一眼,同时露出了笑容。

失落的山,马丘比丘。

山下通往马丘比丘的旅游路线上,当地的警察设卡封锁住了公路,理由是马丘比丘正在进行一次重要的考古勘察,任何闲杂人等不被允许靠近。

海拔两千多米的马丘比丘城边缘,三名精悍的偷天换日门弟子腰佩微型冲锋枪,正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勿乞坐在数十米外一座没有封顶的屋墙顶部,拎着一个啤酒罐,笑呵呵的欣赏着附近的景色。

马丘比丘四周的山岭风景极佳,青山叠嶂,晨雾升腾,如烟雾气在晨风的吹拂下在半山腰拉扯出了长长的白色痕迹,直如仙境一样引人遐思。

灌了一大口啤酒,勿乞捏扁了啤酒罐,将它重重的丢了出去。

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腰带中的暗格,偷天换日门的掌门令牌正乖巧的躺在暗格中纹丝不动。

按照偷天换日门的规矩,掌门令牌必须由掌门人随身佩戴,时刻不许离开身边。但是吴望可不是一个恪守成规的人,正领着门内一批精英弟子勘察马丘比丘城的他,可不愿意在身上多一个累赘。

他将身上所有的重要物事都交给了对勘测古迹不慎熟练地勿乞保存,自己领着一批精锐弟子亲自上阵,如今正在马丘比丘的废墟中忙得团团转。

两百多米外一间废弃的神殿内,仅仅身着一条小***的吴望直起了腰,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吐了一口浓痰。刚刚下了一场大雨,那神殿内灰尘极多,雨水和灰尘混成了脏兮兮的泥浆,吴望浑身裹得像是一个泥猴子。

丢开手上精巧的超声波探测仪,吴望后退了几步,猛地飞身上前,重重一掌劈在了神殿角落里一块不起眼的雕花砖头上。仪器已经探测出神殿内有玄虚,以偷天换日门精英弟子的经验和眼力,很轻松的就发现了这块砖头是控制神殿内一些机关的枢纽。

整个马丘比丘成都骤然抖动了一下,随着吴望的大力轰击,那块雕花砖头缓缓没入了墙壁,神殿东侧一间没了屋顶的大厅内,地面上数百块精美的雕花地砖悄无声息的滑开,迅速的没入了地面,露出了一个可以容纳三人并肩行走的地道入口。

勿乞抓起了身边一柄鲨鱼皮鞘,黄铜为柄,黄金吞口,剑鞘上镶嵌了无数大小宝石的古剑。

这是偷天换日门三代前的某位长老级高手,从虎丘剑池下某处古墓中顺手拿出的宝剑。剑身上雕刻有‘龙渊’二字,却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欧冶子锻造的龙渊剑。

只是这柄龙渊剑锋利无比,现代特种合金锻造的战刀都不堪其轻轻一击。作为吴望仅有的传人,偷天换日门如今的掌门大弟子,勿乞自然有资格使用。

十几名偷天换日门‘贪狼组’的精悍青年手持各色兵器紧跟在了勿乞身后。

贪狼组,是吴望加入偷天换日门后,这几年来收养各地孤儿用军队的训练手段特训出的一支精锐力量。在勿乞的带领下,贪狼组在吴望击败上官野,接掌偷天换日门大权的争斗中,起到了扭转乾坤的作用。

手持龙渊剑,勿乞一马当先走进了地道。

前进了没几步,刚刚耗力过度的吴望回过起来,拉着一脸不情愿的乐小白追了上来。

身穿长袍,整洁得好似要出席夜宴的贵族公子一样的乐小白努力的挣扎着,他大声叫嚷道:“我有洁癖,我有洁癖!大哥,掌门,吴大叔,我讨厌钻地洞,你别拉着我啊?”

勿乞默不作声的从黑漆漆堆满了两三寸厚烂泥地地上抓起一块污泥,随手抹在了乐小白的脸蛋上。

乐小白的身体一僵,他呆呆的望着从脸上滴答下的污泥臭水,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

“勿乞!你忘恩负义!你忘了四年前是谁把你从非洲带出来的?”乐小白的折扇差点都点在了勿乞的鼻子上。

勿乞嘴角抽了抽,耸了耸肩膀:“去年在阿姆斯特丹,是谁找女人后没钱支付,让我跑去救命的?你买下我,花了一百美金,那天我为你支付了三千八,就算加上这两年的通货膨胀,我也还了你人情了。”

望着目瞪口呆的乐小白,勿乞讥嘲的说道:“身为偷天换日门首席白纸扇,居然被荷兰的那些小混混顺走了钱夹子,历代祖师有灵,半夜鬼压床也该掐死你!”

吴望放声狂笑,乐小白嘴角抽搐了好一阵子,突然跺跺脚,任命的丢下了折扇,脱下了身上的长衫,垂头丧气的带队朝前走去。

拥有妖孽级的变态智商,身体单薄得比林妹妹还要林妹妹的乐小白,短短数年内已经悟透了偷天换日门所有的机关暗器的典籍,而且还加以创新发扬光大。只要他带路,基本上就没有任何机关奈何得了吴望和勿乞等人。

吴望有着超强的组织能力和领导凝聚力。

勿乞有着极强的武学天赋和战斗能力。

但是真正继承了偷天换日门祖传的吃饭手艺的,还得属乐小白。

嘴里叽里咕噜的抱怨着,乐小白领着众人顺着甬道一路向下,逐渐深入了山体。甬道内布置了数十处杀伤力惊人的机关暗器,却都被乐小白轻而易举的破解干净。

“我讨厌这种侮辱我智商的行为!”乐小白一边破开路上的机关,一边叽叽咕咕的说道:“闯进人家的祖坟,用暴力破门而入,没有一点智商含量,没有一点智商含量!”

没人搭理乐小白的自怨自艾。

吴望带着几个偷天换日门弟子,一路假设探照灯和通风管道。勿乞领着贪狼组的精锐,小心翼翼的在四周警戒着。这种古老的遗迹里面,说不定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物事。

就在去年,他们在埃及国王谷的某处地下墓穴中,就碰到了会活动的木乃伊,勿乞带着三十几名贪狼组好手一番苦斗,好容易才将那木乃伊打成了碎尸。

印加遗迹的神秘不在埃及之下,勿乞随时做好了出剑的准备。

幸好这里并没有发生什么超乎常理的意外。乐小白一路攻破了六十四处机关陷阱后,众人顺利的来到了甬道尽头的一扇金属大门前。这是一扇显然用黄金和白银合铸,上面雕刻了无数神秘花纹的门户。

长方形的门户高十二米,宽三米多。在探照灯的光芒照耀下,门户闪耀出了神秘的金银二色光芒。

乐小白凑到了门前,用一根探针狠狠的扎了扎大门。

“金六银四,纯度极高。这次只要把这两扇大门切割了带回去,我们就值回了票价!”

这几年来在偷天换日门中锻炼出了乐小白惊人的鉴赏能力,探针只是轻轻一插,他就探出了折扇大门的材料比例。几乎是纯净的金银合金,六成黄金四成白银,这扇大门如此巨大,哪怕只有普通门户的厚度,这也是一笔惊人的巨额财富。

伸手从一个门人手上接过一块巴掌大小的,呈多芒太阳状,极富南美印加文化风韵的金牌,吴望望着这扇大门笑道:“我很好奇,大门都这样下成本,门后面会有什么?”

勿乞望着大门,突然拔剑,一道水光从剑鞘中冲出,带起一声刺耳的破空声直刺大门。

勿乞天赋惊人,在吴望门下四年苦修,一身内力几乎堪比门内四大长老的修为。龙渊剑更是上古宝剑,青蒙蒙的剑身宛如水波一样润泽,内力激荡之下,剑尖吐出一道长有三寸的剑芒,撕开了空气直刺大门。

一声巨响,大门上突然闪过一抹电光,一道手臂粗细的电芒从门上激射而出,狠狠的打在了龙渊剑上。

勿乞手臂宛如被雷霆轰击,右手衣袖当场化为飞灰。他浑身闪着细细的电光,扎手扎脚的被炸飞老远。

身体剧痛,浑身每个细胞都被高压电流击穿,若非勿乞有一身强大的内力支撑着,电光已经击杀了他。

站在门边的乐小白吓得向后跳出了两米多远,他惊呼道:“见鬼,那些没开化的古印加人,他们发明了高压电网?”

吴望紧握着手上金牌,他望着大门摇头道:“狗屁高压电网,真要是那玩意,第一个劈死的就是你!”

回头看了一眼勿乞,吴望急切的问道:“勿乞,没事吧?”

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一口真气流转全身,勿乞咬牙直起了身子。他摇头道:“没事,只是内力损耗了七成。”

望了一眼紧握在手上的龙渊剑,不愧是上古名剑,被电芒击中后,剑身没有丝毫异样,反而在那青蒙蒙的水光中凭空多了一抹神秘的幽蓝色,和刚才那电光的色泽一模一样。

活动了一下身体,勿乞咬着牙说道:“师傅,得用上那块金牌了。这大门,怕是和那头木乃伊一样古怪。”

吴望皱了皱眉,他紧握手上金牌,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门户。

这块金牌是偷天换日门弟子在数月前,无意中从南美某个私人博物馆内得来。以偷天换日门弟子的毒辣目光,这块金牌无论是材质还是上面的花纹和字迹,都有着极大的价值。

于是,这块博物馆中的文物就顺利的来到了偷天换日门。经过门内几个古代史和古文字专家的苦心研究,循着金牌上留下的线索指点,吴望等人就来到了这里。

金牌上的线索果然没有糊弄人。不说其他,只说这块能自动发出高压电防卫自身的门户,就值得众人大动干戈。这扇门里面的东西,更是值得众人期待。

小心的,无比小心的运气护住了右掌,吴望将金牌塞进了门户正中的一个笑呵呵的太阳面具正中。

金牌刚刚嵌入,门户就骤然发出一片强光。吴望一个纵身向后退出了三十米远,那沉重的门户已经晃悠悠的向两边无声无息的挪开,露出了后面一个充斥着奇异明光的巨大空间。

吴望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次发达了!”

勿乞睁大了眼睛,呆呆的望着里面那匪夷所思的物事。

乐小白伸长了脖子,下意识的自言自语道:“磁悬浮?神仙?仙人?没这么离谱吧?”

话音未落,地道后面突然有三道青光激射而来。

几声轻响,匹练般青光四处一扫,除吴望、勿乞、乐小白外,其他偷天换日门弟子全部身亡。

数十道血柱飞起,数十个人头滚了满地。

事发突然,三人还没看清青光是什么东西,三道光芒已经急速飞离。

被青光斩下的头颅还在空中滚动,还没来得及落在地上,后方甬道内突然光芒一闪,一声雷鸣震耳。三人浑身一震,浑身衣衫被一股庞然巨力炸得稀烂,口吐鲜血滚进了甬道尽头的巨大石室。

吴望眼尖,勉强看清了刚才攻击他们三人的是一道手臂粗细的电光。电光呈青红色,大概两三米长短,威力堪比一颗小型炮弹。三人被电光击中,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就被炸得滚了进来。

勉强支起了身子,吴望厉声喝道:“谁?”

遥遥的传来一声轻笑,一个清朗柔润的声音传了过来。

“世人都说神仙家,碧藕火枣实可夸。玉液养得白芽满,龙虎丹成焕紫霞。”

伴着道情词儿,一个身穿紫色道袍,胸前背后都用银线绣了太极八卦,袍袖衣袂上布满了华丽花纹的青年道人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这青年道人身后紧跟着八个身穿青衣的中年道人,个个都是双目望天,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骄狂。

似乎在他们眼里,吴望、乐小白、勿乞三人,只是三只可以随手掐死的蝼蚁,根本不值得他们理会。

勿乞双眸一凝,他猛地身体一弹而起,拔出龙渊剑,带起一道剑光朝那紫袍道人当心刺去。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紫衣道人俊朗的脸上充满不屑的讥嘲笑意。他随手一指,袍袖中就有一道亮晶晶的白光激射而出,迎上了勿乞竭尽全力激发的剑芒。一声脆响,白光大盛,龙渊剑粉碎,勿乞宛如被雷霆轰击,浑身哆嗦着被白光打飞了数十米远,一头撞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勿乞只觉半边身体都麻木了。那白光不过一米多长,周身寒气森森,龙渊剑撞在白光上,就好似一头撞上了一座大山,白光没有丝毫伤损,勿乞却差点撞碎了浑身的骨头。

体内真气被白光震得粉碎,四肢百骸似乎也都破碎了,勿乞倒在地上,就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伴随着刺耳的奸笑声,上官野带着一批偷天换日门的弟子大步走了进来。看上官野红润的面色,以及活动自如的手臂,他被勿乞摧毁的内功修为显然已经全部恢复,被斩断的经脉也痊愈如初。

勿乞呆住了,是他对上官野亲自下手行刑,他自然知道自己下了多重的手。应该躺在床上缠绵病榻的上官野居然恢复了修为,筋络上的伤势也被治愈,这简直是不可能的。

上官野狠狠的瞪了一眼勿乞,指着勿乞咬牙切齿的叫道:“小***,我说过,你们一个个都要死!”

上官野的几个亲信弟子狞笑着走到了勿乞身边,对着他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勿乞双手抱头,硬挺着任凭这些人殴打自己。在外人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将偷天换日门的掌门令牌从腰带暗格中取出,腰部、大腿、小腿的肌肉宛如流水一样运动,悄无声息的将掌门令牌送到了靴子里,藏在了自己脚板下面。

这几乎是一种本能。

当勿乞看到上官野走进石室的时候,他就开始这样动作。在上官野的亲信弟子殴打自己的时候,令牌已经稳妥的被勿乞藏在了靴子里面。

果然,上官野朝勿乞咆哮了几声后,立刻走到了吴望身边,在吴望身上飞快的摸索了起来。

吴望冷眼望着那紫衣道人,冷笑道:“上官野,**的眼睛瞎了么?看看老子身上就一条***,你还摸个狗屁?我身上还能藏什么东西?”

上官野一把掐住了吴望的脖子,他嘶声咆哮道:“掌门令牌,掌门令牌在哪里?”

吴望怪笑了几声,他摇头笑道:“掌门令牌?我藏在瑞士银行金库里了!”

上官野显然呆住了,他望着吴望怒吼道:“偷天换日门的门规,掌门令牌必须紧随掌门身边,这是祖师爷传下的规矩。你把它藏在金库里算什么?”

吴望翻了个白眼,冷眼望着上官野怪笑道:“老子乐意,你咬了老子的鸟去?”

紫衣道人的袖子一动,‘啪’的一声脆响,吴望已经被他隔空抽了一记耳光。***鲜血从吴望脸颊上喷出,紫衣道人的这一掌差点没打碎了吴望的面颊,***皮肉被抽飞了,鲜血汩汩的冒了出来。

“俗世刁民,果然不可理喻。”

紫衣道人斜眼望着吴望,冷冰冰的讥嘲道:“面临死境,居然还是如此猖狂倔傲,哼!”

吴望吐了一口血水,望着紫衣道人冷笑道:“阁下又是何方神仙?俗世刁民?嘿嘿,我们都是俗人,你又是什么奢遮人物?”

紫衣道人摆出了一副明显懒得和吴望多说的架势,他回过头朝上官野冷漠的吩咐道:“看在他们一番辛苦,找到了这虚空大挪移阵的份上,也不用太多折磨他们,给他们一个好死。”

上官野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随手将吴望丢在了地上,重重的一脚跺在吴望小腹上,破掉了吴望苦修数年得来的内家真气。他指着紫衣道人冷笑道:“让你死得明白一点,这位是青城山妙元小道君,是青城山知机子老道君的关门弟子!”

紫衣道人矜持的背起了双手,摆出了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势,双眼却是带着万分的狂喜,死死的盯着这个山腹中巨大石室内那玄妙不可以常理来解释的物事。

吴望、乐小白、勿乞三人也同时看向了山腹中的这些古怪东西。

刚刚金属大门被打开的时候,三人就发现山腹中的这些东西无法以常人的认知来解释。以他们的见识阅历而言,他们知道他们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

奈何事发突然,上官野居然引着妙元道君突然杀来,勿乞他们还来不及好好的研究这里的玄虚,就陷入了绝境。面对妙元道君一行道人神乎其神的力量,他们根本无力反抗。

也不知道是天生还是人为,马丘比丘下方的山腹中,被人开凿出了一个直径在一公里左右的球形空间。这个巨大的空间浑圆一体,山壁光洁宛如明镜,让人难以想像,如果是人力开凿出了这个球形空间,那么要何等精妙的力量才能做到。

光洁莹润的山壁上,镶嵌了数万颗拇指大小的明珠、宝石,各色珠宝熠熠发光,在山壁上组成了一副复杂的周天星象图。凝视这星象图,若是看得久了,宝光耀目,竟然让人觉得这星象图在隐隐旋转,实在是玄妙不可思议。

在星象图放出的瑰丽宝光照耀下,一件常人无法解释无法理解的物事正悬浮在半空中。

三百六十块通体洁白的羊脂美玉浮在众人头顶,围成了一个直径在三百米左右的球形石阵。这些长一丈二尺、宽六尺、厚一尺二寸的玉块上雕刻了无数复杂的符箓,在符箓之间的要害之地,还镶嵌了数以千计拳头大小的亮晶晶的物事。

这些巨大的美玉悬浮在半空中纹丝不动,不时有手臂粗细的流光从玉块中射出,窜入了邻近的玉块。

在玉块包围中,是一座圆形的,用黄金铸造的平台。平台上也雕刻了无数的符箓,上面镶嵌了三百六十颗人头大小亮晶晶宛如宝石的石块。一股极其古老的气息从黄金平台上隐隐荡漾开,众人只是望着这黄金平台,就宛如看到了无数的洪荒历史从面前缓缓流过。

正被殴打的勿乞突然大笑了起来:“师傅,我们发现了一个了不起的东西啊!”

上官野大步走了过去,重重的一脚跺在了勿乞的头上。他冷笑道:“是老子发现了这东西,和你们无关。”

话音未落,妙元道君已经冷冰冰的哼了一声。

上官野急忙改口道:“是妙元道君神机妙算,发现了这座虚空大挪移阵的线索。你们只是道君手中的棋子,让你们做那马前卒,为道君清扫门前的那些机关暗器呢。”

点头哈腰的朝妙元道君谄媚一笑,上官野笑道:“一切都尽在道君掌握中,你们也可以死得瞑目了。”

听了上官野的奉承话,妙元道君这才浅浅一笑,得意的摇头道:“罢了,罢了,一干俗人,和他们计较,也落了我的身份和脸面。上官野,让他们做一个明白鬼吧!”

上官野又是一通马屁拍了过去,这才趾高气扬的对吴望、乐小白、勿乞三人解释起事情的前因后果。

实际上,上官野早在吴望加入偷天换日门前,就已经投靠了妙元道君,成为了妙元道君的狗腿子。上次上官野连盗十几家豪门的传家之宝,就是奉妙元道君之命行事。那些豪门做梦都想不到,他们的传家之宝,对于妙元道君这样的修道人而言,是罕世难逢的奇珍。

是的,妙元道君就是传说中的修道人,那种追求长生,追求飞升而成仙人的修道人。

上官野和吴望争夺偷天换日门掌门,结果大败亏输,他立刻发动了妙元道君赐给他的传讯鹤符,请妙元道君出手,以道门灵丹恢复了他的全部修为,治好了他的筋络伤势。

用力的踢了吴望几脚,上官野冷笑道:“若非道君慈悲,发现你们手上的那块金牌,就是道君正要追查的线索,哪里容得你们跑来马丘比丘这里?早在几个月前,就以飞剑斩下你们的狗头啦!”

妙元道君也在追查那块金牌的线索?

被两个上官野的亲信弟子挟持在手中的乐小白艰难的回头,望了一眼那座巨大的金属门户。

上官野看了乐小白一眼,突然笑了几声,走过来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乐小白的肚子上。

乐小白猛地张大嘴,喷出了一口混着内脏碎片的鲜血。他的身体本来就虚弱无比,哪里经得起上官野的大力击打。这一拳已经把乐小白的半条命都给打飞了。

冷眼望着上官野在吴望等人的身上发泄着心头怒火,妙元道君过了许久才悠然说道:“好了,上官野,偷天换日门,以后就是你做主了。”

得意的笑了几声,妙元道君摇头晃脑的说道:“师尊派出所有门人调查这座虚空大挪移阵的下落,结果却是贫道占了先机,不仅是找到了线索,还看到了虚空大挪移阵的真身法体。”

无比感慨的叹了一口气,妙元道君眯着眼睛笑道:“这青城掌门之位,逃不出贫道手掌了。”

指了一下吴望三人,妙元道君冷声道:“正好,‘大周天定星符’需要驱动大阵后才能给大阵的目的地定位。如果大阵空转,岂不是太无聊了么?”

指使着上官野将吴望三人放上了大阵正中的黄金平台,妙元道君放声大笑起来。

“能死在这等上古奇阵内,能死在这天地巨力之中,尔等蝼蚁,也是幸运了!”

笑声中,妙元道君袖子里一道金光射出,打在了那黄金平台上。

(此为该书前3章内容,感谢欣赏,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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